台灣建築旅學-記憶-記憶所繫之處-新竹 東門之心

邱文傑+金瑞涵/1999

『我們探究的不是那些具有決定性的事物,而是他們將造成的影響,不是那些被記憶或被紀念的行動慶典,而是他們留下的痕跡。不是為了研究事件本身,而是了解事件如何在時間之流中如何被建構,.....總之,不是死後復活、不是重建、甚至不是再現、而是一種”再記憶“。是記憶不是回憶,是現在對於過去的全盤操作與支配』。…… 皮耶 諾哈 Pierre Nora 法國歷史學家《記憶所繫之處lieu de mémoire》



台灣城市中的歷史記憶薄弱,各地的老城市拆除了城牆後只剩少數城門倖存,交通的實際需求抹去了多數城市的歷史記憶,當我們再回頭尋找歷史的蹤跡時,只剩殘骸。老城市的城門無論是台北、台南、屏東都只剩孤零的站在圓環路口成了無法接近的孤島。新竹之心這個案子是台灣少數在城市中佔據交通樞紐的歷史古蹟,面對已經所剩不多的城市歷史建築,任何建築師在面對著一座城市中的歷史古蹟,必然會興起如何處理建築中關於歷史與記憶的問題。


法國歷史學家 皮耶 諾哈(Pierre Nora)在《記憶所繫之處》lieu de mémoire一書中曾述:『我們探究的不是那些具有決定性的事物,而是他們將造成的影響,不是那些被記憶或被紀念的行動慶典,而是他們留下的痕跡。不是為了研究事件本身,而是了解事件如何在時間之流中如何被建構,.....總之,不是死後復活、不是重建、甚至不是再現、而是一種”再記憶“。是記憶不是回憶,是現在對於過去的全盤操作與支配』。


記憶或是再記憶的建築, 雖然會是這些物質實體與非物質效力的總合,但實際上建築在記憶一事上所能做的卻極其困乏,魂縈夢繫關鍵最終還是回到建築中的文學這件事來了,既然是“再記憶”必然會是現下的創造,而非已經過去了的回憶,若建築無法提供再記憶的機制、活動背景或生活場域,創造出給當下人群的意義。


在東門這個案子中,對於新的城市人行交通空間紋理,重新連接河道與廣場空間,創造出給市民活動背景。當代對於舊有歷史建築不是採靜止保留的古物觀點,而是帶入更多當下活動使其再生利用,但對於建築中的再記憶這件事,關於建築對應文學與歷史的形式上,在再記憶這件事上,仍舊留有一個極大的縫隙。


這是一個可以了解記憶與回憶是如何發揮作用的建築。